井口寻常成年男子难下,他却正可派上用场。
然而霍危楼打量了她一瞬,“其下若真有玄机,便是你二人同去亦不够妥当。”
说着话,霍危楼收回视线,“凿井。”
薄若幽欲言又止,霍危楼一边令绣衣使们凿井一边道:“去将傻姑扣拿住。”
若薄若幽推算无误,傻姑便极有可能为凶手帮凶,自然应该扣押住。
凿井虽耽误了些许时间,可到底最为稳妥,且侯府地下若当真另有一世界,霍危楼和贺成也当亲看一番,而绣衣使们各个孔武有力,干净利落,不多时,整个井台被掘起,井口处挖出一个大坑来。
因此处是为灌溉浇园之用,井下并未有想象的那般深,待最后一丝余晖落下地平线时,大坑成巨大漏斗形状,已有绣衣使跳入了井底。
“侯爷,下面的确是半人高之暗渠。”
薄若幽攥着拳头等了半晌,听到此言,一颗心才松了下来。
而此时,被派去扣拿傻姑的绣衣使回到了井边,却是道:“侯爷,傻姑不见了。”
霍危楼皱眉,那绣衣使道:“最后一次见她之人,乃是大夫人的侍婢,午时大夫人令她前去说话,她在大夫人身边待了一个时辰之后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