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忙上前去,将贺成请在一旁道:“大人,侯府大小姐身边的侍从可问过了?”
贺成道:“自然问了,这些日子大小姐身边始终有人在,案子和她无关。”
薄若幽略一沉吟,“不是问有无人证,是问大小姐幼时之事,民女听闻大小姐幼时得过病,得病不久,还曾经落下荷塘,这些是十年前的旧事了。”
贺成眉头顿蹙,“十年前的旧事……那时候大小姐才五六岁吧,你怀疑,凶手那时候就动手了?”
薄若幽摇了摇头,“民女说不清楚,只是昨夜傻姑恰好出现在林边,大小姐虽说傻姑是去折梅,可民女总觉奇怪,另外,大夫人无缘无故将傻姑捡回来,又对她百般怜爱,似乎将她当做女儿一般……”
说至此,薄若幽忽而神色微变,“大人,玉嬷嬷可是说过,当初去祠堂是因小妾之死?”
当日薄若幽未跟着去祠堂,不曾亲耳听玉嬷嬷解释,贺成便道:“是,她说她照顾侯爷一小妾生产之时使得母死子亡,因此使侯爷膝下无子,老夫人便罚她守祠堂。”
薄若幽摇头,“不对……这般解释不对……”
“何处不对?”
一道低沉之声从后传来,薄若幽转身便见霍危楼带着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