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死在了自己的书房里。
夜幕已彻底的笼罩下来,霍危楼带着薄若幽到书房时,书房院内灯火通明。
三夫人柳氏正带着郑文宴之子郑浩哭倒在地,小小的郑浩白着脸,靠在三夫人怀中,一边哭一边发着抖,像受过什么惊吓。
守着此处的绣衣使道:“老夫人的法事在酉时结束,期间属下一直跟着郑三爷,后来郑三爷亲自将几位做法事的师父送出了侯府,而后便回了自己院中,属下一直守在院门口,郑三爷回院中不到半个时辰,便忽而神色凝重的离开,径直到了此处。”
“属下不知郑三爷生了何事,见他只是进了书房再不出来,便只守着院门,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郑家二公子来寻郑三爷,他独自一人进了院子,属下先听到敲门声,二公子敲了许久却都无人应答,属下正觉不对劲之时,便听二公子在内惊叫一声。”
“属下忙进院内,进来时,便见二公子面色雪白的跌坐在窗沿下,口中喊着‘祖母’二字,属下发现二公子戳破了窗纸,忙从那窗纸处往内看,当下见郑三爷趴在书案之上,还能闻到血气。属下心知不好,便用随身匕首开了门栓,进门之后,郑三爷却已断了气。”
说完这些,此绣衣使跪地请罪,“属下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