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七日,尸斑沉淀散布的更多,四肢表皮成骇人的淤紫色,口鼻和下体有细小霉斑,腹腔内更生腐烂,薄若幽低着头,仔细的在腹腔内查验着什么,没多时,薄若幽拿过一旁装祭品的瓷盘,小心的将一团污物从尸体腹内取了出来。
福公公捏着鼻子,“这是何物?”
薄若幽摇头,“还不知,死者死亡七日,胃内已无饭食,可此物却还未被消解。”
听说是尸体胃内取出来的,福公公几步走到门口深深的呼了口气,薄若幽将尸体缝合整理好,这才端着那瓷盘朝一旁的耳房走来,先净了手,而后薄若幽将水倒在了瓷盘之中,污液被水稀解,很快,那一团黏在一起的污物展了开。
福公公赶忙走近些,“是何物?”
薄若幽取过木箱中的竹镊,小心将那物夹起,眉头几皱之后道,“是纸。”
“纸?什么纸?”
薄若幽蹙眉,“是洒金笺。”
洒金笺虽算贵重,可在侯门世家,也算寻常。
忽而,薄若幽又道,“上面有字。”
福公公还未来得及再问,身后便出现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什么字?”
薄若幽一愣,抬眸看向门口,果不其然是霍危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