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情景,薄若幽还是觉得背脊发凉。
薄若幽正要上前,霍危楼却回头道:“站在那。”
薄若幽忙停步,便见霍危楼和身边绣衣使吩咐,“去和郑文宴说一声,最好整个三楼都修缮排查一番,这四周的榫卯都有些松动,若再上人,只怕生出意外。”
绣衣使应了一声,霍危楼便转身一边走一边道,“下去吧。”
薄若幽便跟着往楼下去,在霍危楼之后,又不自觉的开始打量他,她虽不知霍危楼年岁,可人人皆知他十八岁封侯,之后盛名鹊起,在大周至少流传了四五年之久,这般算起来,如今也不过二十又三,可霍危楼给人之感,却是城府万钧,老成持重,宛如已过而立,初见时,还称她为“稚龄小姑娘”。
而他习惯性的板着脸,仿佛心底总压着沉重不快之事。
薄若幽叹了口气,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重担千斤,更是危楼百尺,孤寒无尽。
刚出楼门,便见福公公和贺成等候在外。
贺成见武昭侯竟这般早便来办差,心底很是虚慌,“侯爷这般早便来勘察现场,实在是令下官汗颜,有侯爷坐镇……”
“本侯并非最早。”霍危楼打断贺成的恭维,径直往西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