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半脉络,等案子一破,霍危楼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来青州,他们亦不会有第二面之缘,现在霍危楼再如何骇人又算什么?
何况面对安庆侯府这样的权贵,也只有霍危楼这样地位尊贵善用雷霆手段并且不讲情面之人才压得住,看看贺成半个月来处处受掣肘便明白了。
思绪流转间,薄若幽走到了小院门口,院门半掩,透出里面幽幽的灯火,薄若幽正要叫门,院门却被一把拉了开,门内露出一张杏眸桃腮的圆脸来。
“奴婢春桃,拜见姑娘,奴婢是院中侍候姑娘起居的。”
春桃一身青色素袄,模样十一二岁,看面相神情便是个性子纯然的,先殷勤的将薄若幽请进来带她看暖阁和卧房,又伺候她用晚膳,薄若幽不着痕迹的套了几句话,春桃只觉薄若幽温婉亲和,越发知无不言,二人相处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处的像真正主仆一般。
沐浴之后,春桃一边夸赞薄若幽如瀑的墨发一边道:“奴婢本想着能在老夫人身边多伺候伺候,以后也好求个好出路,可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惨事。”
春桃半年前到了老夫人院中,只是个不管事的三等丫头,老夫人过世之后,院内侍婢都被遣散到了别处,春桃年纪小,又无长技在身,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