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侯爷来了,为了你父亲,大胆一些,告诉侯爷?”
薄若幽语气低柔亲切,仿佛哄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亲弟弟一般,郑潇抬起头来,望了薄若幽一眼,而后迟疑的点了点头。
他仍抓着薄若幽不放,胆怯的看向霍危楼,“我……我父亲不是坏人,三叔才是,他也想承爵的,父亲死后,三叔让母亲交出送去京城的折子,可我和母亲哪里知道什么折子,三叔还派人搜过父亲的书房,他一定是知道祖母有意将爵位传给父亲,所以先害祖母,再害父亲……”
霍危楼定神听着,又问,“你祖母有意传爵位给你父亲?”
郑潇忙不迭点头,“祖母和我父亲虽时常吵架,可祖母私下和父亲说过一次,说我父亲脾气急躁,如今迟迟未定爵位,不过是想磨一磨他的性子罢了。”
犹豫一瞬,郑潇道:“而且,祖母就算不传位给父亲,也一定不会传给三叔。”
薄若幽听到这里皱了眉,今日见到的郑三爷和郑五爷,虽都是府中主子,可相较之下,郑三爷显然已经是侯府当家人,人亦更周到圆滑些,那位郑五爷半日也没说过两句话,显然是给郑三爷作配。
“为何不会传给你三叔?”
这话是薄若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