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走廊,我看见头顶一个吸顶灯闪闪烁烁的。
“等下得喊人来修理一下了。”
“不用,其实我也能帮你看看。”他把衣服递给我,顺手从旁边的办公室拉出来一把椅子,挽起来袖口站上去,我在下面给他扶着椅子,正对着他的裤子拉链。
啧,奇怪的体位。
我面红耳赤地转过头,却听见他的笑声:“好了。”
我惊讶地抬头望去,果然灯光已经好了。
“没想到先生您对线路工程还有研究呢。”
“没有没有,就是接触不良,拍一下就好了。”他把椅子搬回去,凑近我身边拿走自己的外套,身上有些汗反而带来了荷尔蒙的味道。
我尴尬地转移话题:“说起来这帮人也真是的,灯坏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前台也不知道是不是玩手机去了,连个人也没有。”
走到拐角,我打开催眠治疗室的门,他走进去却转过来,局促地说:“这都是透明玻璃,我觉得不太舒服。”
我把墙边的按钮打开,治疗室的玻璃瞬间变的像是实心墙体一样了:“您放心吧先生,我们的治疗室不仅看不见还完全隔音,和录音室都差不多了。”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