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以顾氏在商场的地位，大多数公司求都想求得跟顾氏有合作的机会，怎么会……
顾老爷子微微叹了口气，神色越发凝重。
看着自家女儿一脸天真迷惑的表情，顾母挪了挪嘴唇，最终还是将顾氏现如今的真实情况告诉她。
“安然，其实我们顾氏早就不如从前了，这几年商场大环境变化很大，很多老牌企业都在走滑坡路，我们顾氏也是这样……”
顾安然难以置信地看向母亲，“为什么你们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事？”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只是让你也跟着担心而已。而且，之前一直有俊卿在帮忙扶持着，倒也还好，只是，只是……”
顾母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开口往下说。
顾安然心里着急，忙问：“只是什么？”
顾母看了一眼顾老爷子，这才踌躇道：“只是这次，如果你执意要离婚，那俊卿必然会撤掉所有对顾氏的扶持，这两天陆续公司跳出来，出要解除合作，想必也和这件事有关。”
眼睛微垂，顾安然轻声道：“如果我坚持……那最差的结果会怎样？”
“我们顾氏也许就此要覆灭了。”
覆灭？顾安然瘫软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