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星向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好。”
等肖恩逸的父母都出去之后,梵星收拾情绪,开始新一轮的谈话。
“恩逸平时有什么特别喜欢的爱好么?”
“听说你画画很棒,是么?”
“我以前也很喜欢画画,可惜没什么天赋,连画个鸡蛋都画都不好,也没人指点,后来慢慢就放弃了。”
“不知道恩逸以后能不能教教我呢?”
梵星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无一例外,少年眉头都不动一下,更别说回话了。
心里暗叹口气,梵星故作轻松地说:“ok,这世界上总有人是不喜欢说话的,我支持你。”
少年的眼神微不可见地敛了下。
梵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少年的眼神让她心里有些发悚,总感觉他在面无表情地冷眼看着一个“弱智”在耍猴子,而被观看的对象正是她……
自工作以来,她第一次接触这么沉默的病人,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梵星顿下来,想了想,突然想起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寡言少语的男人。
温一言,她老公!
两者的情况虽然有一定的差别,但她也只能试试平时逗温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