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底气。
“睡眠好一点。”
“其他方面呢?比如想要跟朋友倾诉的欲望?”
“没有。”
梵星垂头执笔写着病情记录。
“平时会通过社交软件,和之前的好朋友聊天么?”
“很少。”
梵星眼波流转,快速抓住她话中的关键。
是很少,而非没有。
“偶尔会跟谁聊一聊?”
罗晓君不经思索便吐出一个名字来。
“叶海欣。”
叶海欣这个名字,梵星有印象。
罗晓君相关资料里,也有这个人的资料——
叶海欣,二十二岁,a市财经大学大三学生,与罗晓君是邻居,两人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与她最近的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罗晓君皱着眉头想了想,“两个星期前。”
梵星神情变得越发凝重。
罗晓君与叶海欣的联系,最近的一次居然在两个星期前,也就是说,病人至少有两个星期的时间,除了跟心理医生谈话以外,再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交流。
她在记录本上重点写下“叶海欣”三个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