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严重性。”
梵星揉了揉有些泛酸的右手,再次拿出一份资料翻看。
李宝妮叹了口气,“连最亲近的人都不了解自己的恐惧,这大概也是加重她病情的原因之一。”
“是啊,除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却不在同一间大学的好朋友外,她几乎没有能够倾诉的对象。”
李宝妮敛眸沉思片刻,趁机给梵星打预防针。“这个患者的病情比较复杂,以我们的经验恐怕有限,如果真的不行你也不必太在意,交由前辈治疗或许容易些。”
毕竟经验足一点。
而且社交障碍患者本身沟通就很费劲,像这种案例的患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她们年轻经验少实践少,怕是不能控制好病人。
梵星抬起头看向她,咧嘴一笑,“我明白,不用担心。”
她向来是一个拎得清的人,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到什么程度。
如果这次失败了,就当是自我的一次锻炼。
总不能连尝试都没有,就将一个无路可走的病人拒之门外,那也不是她的风格。
李宝妮点点头,知道梵星平时虽然闹腾了点,但其实心思细腻,会关注到很多别人关注不到的细微的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