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很差,有时候爬个四五层的楼梯,都感觉爬不动了。我没有其它特别的奢望,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好好的,健康快乐地生活。”
也许是因为终于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沈妈妈忍不住把藏在心底的事,通通向梵星叙说出来。
“入院以后,医生让我做了全身检查,最后确诊为冠心病,医生说我的冠心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需要做心脏支架,不然活不了几年。”
她并非贪恋,想在这人世间多待上些时日,她只是不放心,她唯一的儿子。
儿行千里母担忧,若是就这么撒手而去,那她的俊伟,又有那个去爱着他,守护他呢?
她不怕死,她怕的只是活在世上的,她的儿子,会孤独,会害怕。
“梵医生,你能了解一位母亲,没能力呵护孩子成长的那种无奈又无助的感觉么?”
她拍拍胸口,悲凉地说:“那真的是比拿到割心头肉还要痛啊!”
梵星不禁红了眼。
同样是儿女,沈俊伟比她要幸运很多,因为他有一个比他至深的母亲。
但同样作为儿女,她也比沈俊伟要幸运得多,因为她有一个爱她至深的父亲。
梵星站起来,躬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