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希望都寄托在心理医生身上,只要能治好自己的儿子,他们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沈梓霖这时走上来,安慰了沈妈妈两句,让她放宽心,不必过度担心。
接着她又对梵星说:“梵小姐,谢谢,今天麻烦你了。”
梵星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漠:“客气了。”
这本就是她的职责所在。
病人家属相信她,才把病人托付给她,她要对的起这份信任,自然得全力以赴,去治疗每一个患者。
跟沈妈妈说了些该注意的事,梵星又看了看被关上的病房门,这才转身离开。
她回到诊室时,蒋科刚接诊完一个病人。
等病人离开办公室,他把病人的病例放好,抬头看向梵星:“沈俊伟那里怎么样了?”
梵星去饮水机那里倒了一杯水喝,一口喝了半杯,深叹一口气:“情绪已经平稳了。”
蒋科点点头,声音温和:“那就好,辛苦你了。”
如果沈俊伟对他没有那么排斥,那刚才应该由他进去跟病人谈话的。
蒋科有些内疚,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他提醒梵星:“对了,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
早上回到办公室,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