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讲的道理也已经讲了,他们实在是的没办法了。
本来以为这样好歹能有点效果,但是很快,孙小宇的父亲发现自己错了。
“你们就是挡在我演绎梦前面的绊脚石!”
“我怎么就当了你们的儿子!”
这对于父母来说,大概是最恶毒的语言了。
看着儿子眼中不加掩饰、满满的怨恨,孙小宇的父母心都凉了。
两个月后,高考成绩出来,孙小宇连三本线都没够上,在他以死相逼之下,孙小宇的父母只能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将他送到了隔壁省某个艺术学院里。
或许是找到了拿捏父母的办法,一旦他们有什么不能满足自己的,孙小宇就闹自杀。
一年五万多的高昂学费加上每个月两千五百块的伙食费,几乎将工薪阶级的夫妻俩给掏空。
本来以为等孙小宇青春期过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直到大二那年暑假,孙小宇的母亲生病,去医院动了个小手术。
孙小宇的父亲需要忙活早餐店的事,暂时走不开,于是拜托孙小宇去医院照顾一周。
仅仅只是七天而已,连父母照顾自己的零头都不够,就算是这样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