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从山上下来,我已经走了很远。”走了很远,淋了很久,心早空了。喃喃地在他耳边,“你说的那些,大多,都不对。”
他说,如果碰到的是流氓、变态、人贩子,就没有她了。此刻,人在怀中,他依然后怕,皱了眉,“我们是碰巧,万幸的意外。”
她摇摇头,“当时捡我的时候,你特别凶。哪像个坏人。”
噗,这逻辑,跟她一样奇葩,却又似乎有理。这就算了,张星野不得不问,“我很凶么?”
“嗯,拽得我好疼。”
他完全不记得他用了多大的力,只记得车停下,雨大得根本看不到对面的路和可能的车辆,怕出事,他几乎是冲她咆哮,可是,真弄痛她了?
“上了车,一直找不到路。一条路下山,别无出路,不知道皱着眉头一直在地图踅摸什么。哪有这么笨的坏人?”
就是这么有理有据!张星野咬牙,当时迷路,他正是莫名这是在哪里,这小东西小鸡子一样一身湿淋淋、僵得可怜兮兮的,居然已经在心里嘲笑他!
“大山里,西装革履的,还带着自己的床单和枕头;行李箱打开,颜色、质地,交叉,各种分类。男人的护肤品一大堆,烦都烦死了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