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进藏时间。这样她多出来好几个月,要先回家,如果真的决定去,也可以在路上见。
至于画么……
手轻轻抠着冰凉的牛奶盒,人有点怔……
顾辰和梁心妮似乎已经回来了,可是并不在凌海。电话是通的,没有再跟她联系。而她,还确定他会信守诺言把画还给她。这个念头,自己大声说出来也觉得可笑,可是埋在心里,就笃信不疑。
她要走了,离开凌海,离开梁这个姓。画,会回来的,可是,他们,却不会再见了。这两个念头是怎样彼此矛盾却又都如此独立而坚定,她不想再去想,更不想任何人来同意她。
差一点死在老弄堂里,迷离之中,她竟然只能想起他的名字,而脑海里的那张脸,却是……那个男人……
那个总是喜欢咬她的男人。也许牙齿最有印记。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以为会看到那张脸,潜意识里很清晰,可睁开倒迷茫,直到又看到那件有点皱了的白衬衣。
一个从身材到笑容都标准到可以用来做尺子画图的男人,一个经常性出尔反尔、掩耳盗铃的男人,一个骨子里藏着点文艺小清新又死活干不过自己一身铜臭的男人。往她头发里插小花,他不知道他当时的手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