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嗯。”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给我留个电话好么?”
“干嘛?”
“你家是在京城吧?我说不定,嗯,过年的时候会过去。”
“不在。”
“不在京城?还是,你不在家?”
她轻轻吁了口气,“你过年去干嘛?”
“不管干嘛,总有时间找你。”
“找我做什么?”
这丫头总是这样,明明贴得这么紧,可她轻声一句回过来就能把他堵死。这他怎么回答?是说:我忙完别的,可以顺便睡你。还是告诉她:其实我一个人过年,放假的几天想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在酒店等着,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都行。
前者,他不是个东西。后者,就像tony说的。应召,还是千里送。
“过年回去走多久?过了十五么?”
“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儿童画坊给你放多久的假?”
“那里我已经辞了,再做三天就不做了。”
“是么。”难怪她之前在赶工,张星野无意义地应了一声,心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