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没有泛起一点颜色。这就是季萱最标志性的能气死人的样子,雕塑一样。
白宇飞也不再说话,皱着眉,人就横在她面前不让她走,季萱轻轻提了口气,“宇飞,”
“嗯,”
“我在那儿。”
“在哪儿?”
“p图现场。”
嗯?听着这轻柔的声音,白宇飞的大脑忽然就短路了一下,那不是……床上么?
“现象么,重叠的轮廓线,一坨流淌的石膏。”
床上……重叠的……轮廓,一坨……石膏?
“你,你是说你看到他跟那个女的在……我艹!”这个感叹词一出来,白宇飞立刻闭嘴,突然逆转的直白,任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招架不住,尤其是这形容也太……特么生动了!眼前似乎立刻能看到白色被单下那没有形状的纠缠、翻滚。
“本质么,”她顿了一下,“可能那次,没高//潮。”
噗!眉头还皱着,白宇飞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刻薄到死的话和她恬静的脸庞一如既往地反差着,好在有酒精和音乐的遮掩,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怎么反应……
“我走了。如果他再跟你联系,麻烦告诉他:很抱歉,我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