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声音沙哑地说:“他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佐母站在一边擦了擦眼睛。
“是个疯子。”
霍璟抬头看向她:“我在佐膺房间看到一张你们的画,那时他还很小。”
佐母一向亲和的眼眸却浮上一层恨意:“我从他很小就跟他说他爸死了,我不想让佐膺对他爸抱有任何希望。
他爸眼里只有他的那些破研究,把佐膺丢给我,就什么也不管了。
我一个没结过婚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孩,遭受了多少非议,连娘家都不敢回,我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他在哪?
那时候住在老房子里,夜里经常停电停水,刮风下雨屋顶还漏风,他在哪?
有一次门锁被人撬开,两个男人偷偷跑到家里偷东西,我不敢和他们硬来,只能拉着佐膺躲在床底下捂着他的嘴,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把家里搬空。
那时候他又在哪?
他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我很早就把他的东西全烧了。
那幅画不过就是一场骗局!”
霍璟有些吃惊,让她没想到的是,佐挚当年并没有和佐膺的母亲结婚,留下孩子就这样离开了。
怪不得佐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