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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们被俄鬼子困在冈底斯山脉附近,他一个人潜出去,最后是骑着头野牦牛回来的,后面跟的都是棕熊,还有狼群,光叫声就把俄鬼子吓得连夜撤离了。
后来我们都说他成精了,就喊他吴老精。”
霍璟啃着饼干有些讶异:“还有这种事?”
佐膺点点头:“所以后来那批洋人就开始疯狂追杀他,我们一边要保护考察队,一边要和他们打游击战,当时环境太恶劣,自身都难保,那些俄鬼子带的武器杀伤性大,我们的车子全被他们炸了,困在冈底斯山脉附近,和外界失去联系。
大概半个月后,食物耗尽,最后没有办法,吴山大概不想连累大家,连夜一个人跑出去吸引了洋人的火力,我们才带着考察队杀出去回到藏区。”
虽然佐膺只有寥寥几句,但霍璟依然感受到当时的情况多么恶劣和艰难。
她拍了拍手问道:“他后来怎么回来的?”
佐膺低着头,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俊逸的侧脸隐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他声音低沉了一些:“三天后回来的,我一直守在营帐外,看见他从很远的地方拖着身体往这挪动,血肉模糊。
他看见我后就倒了下去,我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