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更接近上海的十二月,白天和夜晚是两种温度,炉火已经熄灭,客厅开了窗,但并不冷,反而有些暖和。

    阳光越过窗落进来,白纱窗帘微微浮动。

    餐厅桌子上放着早餐,宁父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刚刚挂断。

    “爸爸,我看了最早回国的机票,明天凌晨就要走了,还能再陪您十几个小时。”

    宁父一愣,“这隔了几个月才刚来,住一晚就要走呀?”

    “不是您说的吗,不要在年轻时候胆怯,等老了才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不想遗憾,我总要弥补做错的事情。”

    “那倒也不必这么急。”

    宁父开着皮卡带她到农场溜了一圈,越过两座山头,便能瞧见另一面山上,漫山金灿灿的橙子,已经有许多果农在采摘。

    这些澳橙树是宁父买下农场的第二年才种下的,前两年虽然也挂果,但数量不多,直到今年,她才第一次瞧见沉甸甸挂满树的盛况。

    “农场这个月还蛮忙的,我就买了两台机器做包装产线,一台负责装网袋,到大城市的超市卖,另外一台挑大个儿的装箱出口国内。今年还正好赶上橙子荒,一上市就供不应求,二十多个学生都摘不过来。”

    “能赚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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