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也不是不舒服,”宁佳书坐起身,“就是哪里不对,我说不上来。”
宁佳书的话音才落下,霍钦将床头灯打开,便听她的手机响起来。
来电显示是澳大利亚的区号。
宁佳书从前是在澳洲航校认识过不少朋友,但中国时区已经过十二点了,懂点儿社交礼仪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
她和霍钦对视一眼,划了接通。
大抵真的有亲人感应的说法,因为宁佳书一接通电话,就听那端道:“佳书,我是你黄叔叔,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但你先不要急……”
在来人报上身份之前,佳书已经认出了声音,这是早年和爸爸同期移民澳洲的老朋友。
尽管他一再说不要急,但佳书心还是跳了两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试探道:“黄叔叔……是我爸出了什么事吗”
“嗯,你爸爸他病了,现在已经送到医院,正在急诊抢救。”
“急诊?”宁佳书吓得手机差点从手心掉出来,“抢救?怎么会叔叔,前两天我爸他打电话给我还好好的,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病了?我爸他没什么同龄人的基础病啊……”
“突发心脏梗塞,幸好事发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