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对家里说,宁母瞧她心情不好,隐隐觉得是除了什么事,到底不敢细问。
除夕夜一过,宁佳书大年初一便被宁父带着到了奶奶那拜年。
她本来是不的情愿,还是宁父车都开到家楼下,左求右求,宁佳书才勉强同意了。
一上车便看见后排座位上周映挺着个大肚子,脖子上系了一圈白色皮草围脖,一派贵妇人模样,低头玩着ipad。
游戏过了好几关,这才后知后觉抬头,瞧见宁佳书,笑眯眯打招呼,“佳书啊,好久不见了。”
宁佳书扯扯嘴角点头。
她已经三十来岁了,五官不过中上,只不过打扮得精致华贵,到底也有几分看头。
“我刚要跟你爸一起上去接你的,他说天气太冷了,动来动去对孩子不好,”她说着,从小坤包里掏出几颗糖递过来,“诺,我从澳洲带回来的,这个糖挺好吃的,我怀孕了之后就爱吃这个酸的。”
宁佳书每一句都听得不顺耳,只挨着宁父坐前排摆手,“不用了,糖吃多了长蛀牙,我一个乘务同事,就因为吃多了糖虎牙整颗黑掉,笑起来不好看被公司辞退了。”
宁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暗流涌动。
他回国住的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