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其实不深,本来飞机降落时候血痕已经干涸了,后来又不知道刮到了哪里,才重新淌出来。

    “还生气啊?”他用棉签沾掉血迹,抬头看她。

    宁佳书坐在盥洗台上,任他拉着手,垂着睫毛不做声。

    其实宁佳书真的生气时候不是这样的,她会全身戒备,扬起唇角,用最睥睨的姿态攻击或嘲讽对方,这么垂眸冷战,气鼓鼓像个花栗鼠的样子倒是少见,很可爱。

    “你在气什么,说说看?”霍钦贴上创口胶布,“要是有道理,我会道歉的。”

    “我发现你总把我往坏里想。”宁佳书终于抬头,她轻踢霍钦的小腿,“就因为我坏,我讨厌他,所以故意不返航?我说到罗马再降落就真的那么没道理吗?”

    “有道理。”霍钦点头,“可是乘客的生命安全大于一切,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们也应该尽力避免。如果飞到罗马只能在空中盘旋无法降落,再或者降落的过程中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意外或颠簸加重乘客病情,那个时候的悔恨,一定比返航来得更深刻。”

    “在飞机上时间紧迫,来不及一一细说,是我口不择言了,对不起。”

    “算了。”

    宁佳书小腿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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