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内敛安静,又奇异地与英气并存。

    她满意关灯,臂弯夹着帽子去拖飞行箱。

    轮子滑地的细响在门口停住。

    客厅的餐桌上摆了三明治和热过的牛奶,那是宁母在为昨天下午的事道歉。

    她本打算目不斜视直接出门,可想到宁母哄了一夜的孩子还起这么早给她做了早餐,又觉得有几分不忍。

    更何况她很饿,前心贴后背。

    几经犹豫,还是只拿了那个半寸厚的三明治。

    这份歉疚得让她记着,省得下次还不分远近亲疏替人低声下气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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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公司签了到,宁佳书最先见到了这次航班的一副。

    年纪二十七八,是她向来记不住的普通样貌,不过为人热情,领签派放行文件资料时几句话的功夫,便和宁佳书熟悉起来。

    “……我那会儿出国学飞之前,往届西澳回来的师兄跟我说,不会剪头发的厨子不是好飞行员,我还不信邪,后来才发现,咱们补贴还真不够剪两次头的……”

    宁佳书低头标注着飞行计划,微笑回问,“那师兄后来学会剪了吗?”

    “可不得学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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