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流起来。
老杨笑了笑道:“延安,那可是个好地方,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黄玲听着,满脸冷漠。她来可不是为了这该死的革,命,而是为了一个男人。
尽管,她并不明白这样的地方哪里好。就连回自己的地盘,都要像做贼似的突破敌人的封锁线。
黄玲简直难以想象,她的未婚夫是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听说这里少粮少肉,就连个像样的大学都没有。
有些学生甚至直接在露天空地上课,课本更是自己手抄的。
“还有多远才能到?”黄玲走了太久,腿脚开始发麻。
老杨带着他们大步向前走,笑了笑说:“还有十里地,就快到了。”
十里地!黄玲面色紧绷,难道就没有一辆车子来接一下他们吗?
沈舒苒感觉浑身都是劲,这是久违的自由的味道,就连风都是那样的调皮轻柔。
她在出发前问过老杨,换了双轻快的布鞋。倒是她身旁的这位学生,沈舒苒侧目望了一眼,她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黑皮鞋。
这会皮鞋上面全都是土,那样的鞋哪里适合去远行,中看不中用罢了。
果然,黄玲的脚重重的崴了一下,她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