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她如何还能安心的等下去。连个时间也没有说,这是要让她等多久。
沈舒苒出了卫生间,对这宴会也没了兴趣,她坐在一旁,看着梁太太挽着梁先生的手到处应酬。
她心里烦闷,打了招呼就要回去。顾青韵跳了一曲又一曲,来了兴致,她便一个人独自回去。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10点,婚纱下午就送来了,沈舒苒看了心烦,也知道这次还想逃跑肯定没那么容易。
晚上傅清寒回来,问她玩得是否高兴。沈舒苒摇摇头:“这宴会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里待着。”
傅清寒也不爱去参加宴会,这种应酬能推就推,他拳头硬,在上海没人敢强迫他做事。
“若是不喜欢,以后不去就是。你喜欢什么等明天过了就去做,我平日里忙,能陪你的时间不多。你在香港不是当过一段时间的银行翻译吗?要不要在政府给你找个翻译的活。”傅清寒问她。
保镖将沈舒苒今天一天的行程已经汇报给他,傅清寒经过上次一事,对她更是小心。
沈舒苒觉得没意思,摇了摇头拒绝了。
“我可以去听听戏,打打麻将,再不行还能去商场逛街,总是有事情做的。以后要是有想做的工作,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