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心里有把火,从胸口燃烧到腰下, 然后,烧遍全身。
沈舒苒就是那口能给他灭火的清泉,让他想将整的身子融化进去, 让这股清泉感受到自己的火热与沸腾。
司机听到这里,一个手抖,车子又颠簸了一下。他两眼目视前方,丝毫不敢回过头去多看一眼。
这下可好,沈舒苒被这车子从左侧颠簸到了傅清寒的怀里。
“你刚才在跟谁说不准?”傅清寒轻声问她,用冰冷的手抚摸着沈舒苒的脖子,随后将自己的脑袋贴过去,发出满足的叹息。
沈舒苒没有反驳的机会,她的嘴巴被傅清寒牢牢的堵住,后脑勺也被他用手禁锢住,她在心里尖叫,然后用脚去踢他。
这是什么人间禽兽,还亲个没完了!
傅清寒知道,他中招了,就在刚才的宴会上。那杯红酒被人加了佐料,这酒原本是给沈舒苒准备的,却被他给喝了个干净。
他从小到大,被人陷害过无数次,不管是明里暗里的他都一一还了回去。
傅清寒要这下药的人,看不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司机拿出了他这辈子最快的开车速度,路上颠簸了几次,终于到了傅公馆。
沈舒苒被他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