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第三,家里除了少帅之外我最大,你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站着,你就绝不能坐着。”正说着,傅太太对着她发出一道死亡凝视。
沈舒苒立马识趣的起身,站在一旁等待训斥。
傅太太又说了许多条,她说累了,懂事的仆人给她端来一杯茶,傅太太润了润嗓子,慢条斯理的问道:“懂了吗?”
“......懂了。”她还能说些什么?总不能跟一个神经病计较吧!
傅太太满意的点点头,佣人立马给她找了块擦地的布。
“你现在就去干活,说了这么多我也乏了。”傅太太打了个哈欠,留下佣人大梅看着她干活。
沈舒苒在心里将她问候了一百八十遍,看了眼外面还没亮的天,为自己抹了把心酸泪。
大梅就站在那,沈舒苒弯下身子开始擦拭,化悲愤为力量,力求将地板擦的反光,最好是摔死那对恶毒的母子。
过了会,大梅也累了,毕竟起的太早很影响人的精神。她坐在一旁开始打盹,沈舒苒开始擦楼梯,越想越生气,总之这看她干活的人已经睡着了,她不如也休息一会,就睡一小会。
沈舒苒是被人用脚给踢醒的,她皱着眉头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