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你干什么啊!”
苏水江却不放手,依旧死死拉着她的胳膊,甚至将她往屋子里推去。小郎君紧咬着牙,整个人气得不轻。
“你别推我!你这个大不敬的小畜生,当心本长公主让人割了你的脑袋!”
苏水江如今十六,平遥长公主比其年长一岁。初见时,平遥长公主尚比苏水江高出一小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单薄的身体开始发育,整个人像棵被浇灌了的春笋,强硬的从泥土中蓬勃挣扎而出。
如今他强硬地抱着平遥长公主往屋里去,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平遥长公主被他反抱着,挣扎时双腿乱蹬,罗裙翻飞,透出一股被辖制的味道。
“若是让你跳下去,可不止是我的脑袋,我们整个苏府都要陪你殉葬。”苏水江用脚踢上门,将人狠狠往屋内一掷。
平遥长公主踉跄着站稳,立刻转身用手指向苏水江,“我怎么可能会寻死,你是傻吗?”
“你若非寻死,方才是在做什么?”苏水江眯眼。
平遥长公主气呼呼地推开门,行到门外栏杆处,抬手指向某处,“喏,那个鸟窝里有只鸟儿受伤了。”
倒春寒未过,栏杆檐下竟已来了一只雏燕,此刻正躲在里面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