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阉人,心中没有大义,他们不吝颠覆超纲,只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绿芽被拖了下去,那锦衣卫还跪在地上收拾碎瓷片。
东珠微微侧眸,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珠帘后的何穗意。
这间屋子有一处外间,一处里屋,中间用珠帘隔着,若隐若现,十分优雅。
此刻,何穗意就隔着那层珠帘站在那里,透过缝隙,面色惨白地盯着尚浸着血色的地面。不知道她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
东珠起身,朝她走去。
“怎么起了?你身子不好,要好好养着。”东珠语气温柔,抬手拨开珠帘。
珠帘相撞,声音清脆。这声音传入何穗意耳中,却让她忍不住整个人精神一震,像是被对着耳朵敲响了一锣鼓。
何穗意猛地回神,一把推开近在咫尺的东珠朝外跑。
东珠眼疾手快的将人抱住,“外头天冷,你连鞋都没穿。”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何穗意惨白着脸,在东珠怀里使劲挣扎。
东珠怕何穗意弄伤自己,也不敢强抱,赶紧把人放了下来,却不想何穗意一落地就向外跑。
地上还残留着碎瓷片,何穗意没跑出几步,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