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湄冷眼看着这锦衣卫片刻,然后转身入了北镇抚司。
相比苏水湄第一次到北镇抚司的情形,如今的北镇抚司明显萧条寂寥不少。
她穿梭在熟悉的房廊之上,眼尖地看到前面原本陆不言住的屋子处有一锦衣卫,便赶紧寻过去。
那锦衣卫面容普通严整,正拿着鸡毛掸子一本正经的给陆不言的屋子掸灰尘。
苏水湄看着面前屋内熟悉的摆设,想到两人于屋内初见时的场面,心念一动。
她平稳了一下呼吸,略扬了声音,开口问道:“陆大人在吗?”说话间,她想起门口的那个锦衣卫,心中依旧保持着警惕,摩挲着指尖的绣花针,轻轻捻动。
幸好,这个锦衣卫是北镇抚司内原本的人,对陆不言亦是忠心不二之人。他转身,看到苏水湄,面容虽严肃,但却是很好说话的。
“陆大人许久未来过了,听说是在府内养病。”
“陆府?”
“是。”
苏水湄略思半刻,道了谢,正欲转身,却又止步,问,“北镇抚司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明显一愣,而后苦笑,“鸠占鹊巢,猴子称王,还能如何?”自然是墙倒众人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