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要的那个人现在情况不太好,如果你不抓紧一些的话,我可不能保证她的小命……”
东珠终于是没绷住,他霍然起身,震得榻上的茶案都差点翻倒,沁出几缕茶水顺着光滑的茶案面蔓延。他盯着胡离,暗自咬牙,“好,我答应你。人呢?”
胡离笑了,他站起来,戴上斗笠,“只要你答应了,就自然会碰见。”话罢,男人转身,推门离开。
东珠下意识追出去,却不想出了屋门后,胡离已不见踪迹,偌大院中,只余一条宽长甬道。
“督主,”远远守着的管事看到站在门口的东珠,立刻疾奔过来,“是有事吩咐吗?”
“备马车,入宫。”东珠皱眉,冷言吩咐。
“是。”管事立时去了,片刻后,东珠坐上了马车。
春光薄凉,点缀于嫩柳软花之上,一辆华贵金轴马车自东华门旁东厂之地缓慢而出。
本是简陋,门可罗雀之地,如今却变成京师内最红,最热闹的地方。
突然,马车猛地一停,东珠身子下意识前倾。他面有怒色,正无处发泄,“什么事?”
守在一旁的管事听到东珠明显压低的声音,赶紧上前,惴惴不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