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把平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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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言闭着眼,身边有风过,他缓慢睁开眼,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苏水湄。
小娘子面色苍白,双眸通红,也不知哭了多久,现在那红肿的眼眸之中还蕴着泪,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来,不过能看出来,她正在极力憋着。
“身体怎么样?”男人唇角干裂,说话的时候十分艰难。
苏水湄替陆不言端了水来,又小心翼翼的用软枕帮他把头垫高一点,再用帕子沾了替他抹在唇上。
忙活完,苏水湄才柔声回答,“我没事。”
陆不言视线往下,见小娘子只是脸色白了些,身上并无外伤,便也放了心。
房间内静默半响,陆不言轻轻推开苏水湄的手,问她,“大夫怎么说我的?”
小娘子眼睫轻颤,声音哽咽,避开陆不言的眼神,声音更低,“我没有听到。”
陆不言无声笑了笑,嗓音虽哑,但十分温和,带着一股意外的平静,“你听到了的。”
苏水湄攥紧手里的湿帕子,整个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她语气生涩道:“大夫说,好好养的话,就会好。”
陆不言直视苏水湄,“我还能拿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