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明白,面前这位气质温和,容貌姣好的公子到底是不是在伤怀。若是在伤怀,那怎么还笑得出来呢?
“里面的人,你若不让他拿刀,比杀了他还不如。”朱肆话罢,抬手招过东珠。
东珠一直候在门口,他是看着朱肆和大夫出来的,因此两人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
“公子。”
“你的腿怎么样?”
“无碍。”
“让大夫看看吧。”
“是。”
大夫头一个看的是名女子,听说是从二楼的阶梯上摔了下来,所幸被人接住,并未伤到,只是吸了迷药,需静养。
第二个看的就是躺在屋内的,那个枕边置着绣春刀的男人。
大夫以为这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这还有第三个。
大夫赶紧取了药箱,替东珠将大腿上的伤口上药包扎好,并叮嘱,“幸好不深,并未伤及筋骨,不能碰水,也不要多走路……”
大夫还没絮叨完,一旁屋内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大夫呢!大夫呢!我的膝盖骨不见了,啊啊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一名黑衣人走出来,分明就是刚才带他来这间驿站的黑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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