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之色。
地道幽长,没有光亮,陆不言只能凭借着感觉往前走。
他能闻到空气中的油灯味,他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有人在,因为有灯就有人。
通道很静,这使得陆不言不得不更加警惕。走了一段路,他的眼前出现一抹光亮,那抹光在暗色中从一点点到逐渐放大,印照入他漆黑的瞳仁之中,带着无声的幽黄诡异。
陆不言深吸一口气,悄无声息地走过去。
这是一间密室,里头置着一张石床,石床上放着一个襁褓。
襁褓中的孩子正在哭泣,声音越来越微弱。石床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他背对着陆不言,一只手掐在婴儿的脖子上,逐渐收紧力道。
这个男人正在掐死它!
陆不言双眸霍然睁大,动作迅猛上前,只那一瞬,刀出鞘,刃穿身。
赵大郎不会武,更何况,他现在丝毫没有防备,因此他根本就躲不开陆不言的绣春刀。
绣春刀深深刺入赵大郎的身体,殷红的血顺着陆不言白皙干净的手掌往下淌,汇聚成一滩血水,浸湿了他的皂角靴。
赵大郎缓慢扭头,看到了身后的陆不言。
陆不言面无表情地抽刀,赵大郎软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