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想着的,但苏水湄却没有下手将裹胸布扔进火里。
她鬼使神差地盖好了琉璃灯,然后打开布条看了看。布条上的血迹没有那么容易清洗干净,除了外面薄薄一层,里面还带着明显的血渍。
苏水湄觉得有些亲密。
不,是很亲密,非常亲密。
她红着脸,把裹胸布往枕头底下一塞。塞完,她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事。
好吧,她承认,她喜欢陆不言,这裹胸布或许就是她以后唯一能保存在身边的,跟男人有关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想到这里,苏水湄难免惆怅起来。
虽然她如此珍惜,但她应该只是陆不言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还是兄弟的那种。
苏水湄想起关公那张大红脸就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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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陆不言戏弄完了苏水湄,便从宽袖暗袋内取出白日里从西竹那里拿来的账目。
这是一本杀人账目,西竹这几十年来杀的人都记录在里面。
陆不言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上面的字。
郑敢心——杨庸。
陆不言双眸瞬时凌厉,他暗暗攥紧这账目。
原来真是杨庸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