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水湄知道自己脑袋疼得厉害,可她不敢碰,小娘子有点害怕,没管男人的调侃,只惴惴道:“真的吗?”
陆不言一脸深沉地点头,“看样子需要把这块的头发给剃光……”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绕着苏水湄疼痛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再上药。”
“剃头发!”苏水湄吓得立刻站起来,小脸煞白。
“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关系?”陆不言好整以暇的戏弄。
苏水湄的脸白了红,红了又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说剃就剃呢。”小娘子声音嗫嚅,显然没什么底气。
说完,苏水湄看到不远处的镜子,赶紧走过去看,却因为那伤口在头顶处,所以根本看不到。
她试着用手摸了摸,果然是极大的!
其实也没那么大,只是因为小娘子心里害怕,再加上看不到,只凭感觉,所以就觉得大了许多,像个角儿似得杵在那里,真真像是乌龟王八生了个蛋。
“怎么办啊。”苏水湄怕陆不言真的要给她剃头发,她一边捂着脑袋,一边怯生生地望着他。
陆不言靠在床边木施上,看到小娘子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终于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