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那里,半阖着眼,眼睫垂落,平添静谧之色。
苏水湄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睫居然生得这么长。
“不知可有婚配?”陆不言又问。
“啊?啊,那个,这个……”苏水湄一顿抓耳挠腮,憋了半天,“姐姐还小。”
“及笄了,不小了。”陆不言摩挲着指腹,轻敛下眉眼,嘴角上扬,“对了,你跟平遥的婚事就作罢吧,你年纪小,不懂事,平遥那边也要死要活的,既然不合适,就不必勉强了。”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虽然苏水湄心中有诸多疑问,但现在事情突然迎刃而解,她也不会再过多追究,只觉得庆幸。
陆不言又问,“对了,你姐姐如今在哪?”
“啊?哦,姐姐她,她应该在家中绣花吧。”苏水湄随便胡编乱造,并觉得今天晚上的陆不言实在是有点话多,跟他的名字一点都不相符。
陆不言长长沉吟一声,“你姐姐绣的花有你的好看?”
“嗯。”这次,苏水湄没有犹豫的点头。
弟弟的花确实绣得比她好看。
“行了,睡吧。”陆不言似乎问够了,也累了,他闭上了眼。
苏水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