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回想了一下,“少爷的酒量一向不好,那日里喝得连人跟牲畜都不分了,抱着花楼里的看门狗儿喊了一炷香时辰的爹。”
众人:也不知杨宰相作何感想。
胡离托腮,“这样说的话,你们可能不知道,男人一旦醉酒后,是没有能力去碰女人的。”
胡离此话一出,男人们瞬时明了。
既然没有能力,那当然不可能去碰郑敢心的妹妹了。
众人又将视线转向姜娘。
姜娘面色微白,她紧抿着唇不说话。
事实仿佛就要揭开,陆不言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解药已经没了,杨彦柏定然也要死了。杨彦柏是杨宰相独子,他死了,我一定要给杨宰相一个交代。所以,”陆不言直视郑敢心,眼中满是狠绝,“只能拿你的人头去给杨彦柏陪葬了。”
陆不言猛地一下抽出被姜娘抓着的绣春刀。
那一瞬,鲜血喷涌,溅上郑敢心的脸。
姜娘手掌钝痛,像是被人从中砍断。可她却顾不得这巨疼,而是忙着护郑敢心安危。
陆不言的绣春刀又抵上了郑敢心的脖子,似乎只要稍稍用力,他的脖子就会被隔断。
胡离双手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