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很多年了。”
苏水湄嗫嚅了一下,“对不起。”
“你要说什么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害死我妹妹的那些人。”郑敢心原本平和的脸上陡然显出一股凶相。
“害死你妹妹的人?”苏水湄疑惑。
“是啊,我妹妹是被人害死的。死的时候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衫,还有一袋银子。”郑敢心粗糙的大手从米缸里攥出一把米,往自己身上倒。
珍珠白色的米粒“哗啦啦”地流淌,打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郑敢心的面色意外平和,他道:“这人做了坏事啊,总会有报应的,对不对,小江儿?”
苏水湄不知为何有些心悸,她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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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湄觉得自己真是不适合干体力活。
这才搬了半日米,晚上回去的时候就累得不行了。
她手软腿软地坐在实木圆凳上吃茶,吃了一半听到房间门被人打开。
苏水湄转头看过去,便见陆不言一袭黑衣从外面回来,黑发濡湿,眼睫上都沾了尘雪,更将那张脸衬托地俊美非凡。
苏水湄恍惚间想,外面又下雪了吗?
陆不言径直走到木施边,抬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