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唯独留下一盘绿豆糕。
苏水湄:……
“那个,大人,您觉得那玉面郎来了吗?”苏水湄已经缓过劲来,这都要归功于陆不言的毒舌。
陆不言捧着梅花茶轻嗅,身姿慵懒地斜躺在榻上,外袍松垮垮地挂着,单手撑头,懒洋洋吐出两个字,“来了。”
苏水湄紧张道:“那谁会是玉面郎呢?”
“谁都有可能。”
“谁都有可能?”苏水湄歪头看向躺在自己面前的陆不言,压低声音道:“那大人你呢?”
陆不言半张脸隐在暗色之中,腰间的绣春刀被包裹的极严实,他斜睨苏水湄一眼,又吃一口茶道:“我也有可能。”
“哦。”苏水湄点头,看一眼那茶,想着自己刚才怎么没在里面吐个口水。然后又想起一件事,“大人,你说那何穗意是真的跟人有私情,还是……”
“这种事,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
“那我们应该关心什么?”
“玉面郎。”
苏水湄噘嘴,“说不定就是玉面郎跟何穗意有私情呢。”
陆不言竟还认真思考了一番,“如果何穗意跟玉面郎确有私情,那这场戏就是他们两个人在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