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苏水湄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那柄近在咫尺的大刀,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小娘子一边被吓得哆嗦,一边盯着日头咬牙切齿,她记住了!陆不言!
有人推开房门进来,一角青色袍角落到苏水湄身边。
苏水湄仰头,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赵家大郎垂眸,看向她,表情有些困惑。
苏水湄小心翼翼道:“赵哥哥?”
赵家大郎瞬时恍然,立刻朝她伸出手道:“怎么是你?”
苏水湄拉着赵家大郎的手站起来,身子还软绵绵地站不稳。她觑一眼站在赵家大郎身边的大胡须,那大胡须盯着她,就跟盯着杀妻仇人似得。
方才若非赵家大郎阻止,苏水湄现在一定已然身首异处。
苏水湄再一偏头,对上赵家大郎探寻的视线。她努力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道:“我,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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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一个极其蹩脚的理由,但幸好,赵家大郎信了。
何穗意已然被安置好,赵家大郎细心的请了家中医士过来问诊。
医士刚刚到,何穗意就醒了,执意不肯把脉,说,“我只是不小心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