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件藕荷色的袄裙已经葬身于郑敢心之身,变成了两块破布。
“女人的东西太不禁穿了。”郑敢心万分嫌弃,然后又挑了一件水蓝色的袄裙往自己身上套。
众人:求求您别糟蹋这些裙儿了。
“那个,老大,您看看这件怎么样?”胡离替陆不言拿了件青竹色的袄裙。
陆不言看一眼,没动,跟苏水湄道:“替我挑一件。”
苏水湄震惊地盯着陆不言,以为这个男人犯了疯病。
“快点,磨磨蹭蹭的。”男人不耐烦了。
这可是你说的!
苏水湄同手同脚地走到箱子前,一眼看到一件水红色的袄裙。她把它拿出来,抖开,只见上面绣满了精细的牡丹花。
又见牡丹花。
苏水湄细细观察,裙上大片大片,大朵大朵,皆是颜色十分正的国色牡丹,这样一条人间富贵裙,一定价值不菲。
“这件?给我。”陆不言拿了袄裙,面色平静地走入一旁屏风后。可如果细看,却能看到男人隐隐抽动的额角。
站在屏风后,陆不言仔细看了手中的牡丹裙,立刻浑身僵硬,仿佛一尊被定住的泥人。他后悔了,他觉得胡离手里那件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