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水江就是用这根小小的绣花针弄断了腰带?陆不言的眼中显出一点疑惑之色,然后渐渐露出兴味。
还真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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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就那么大,陆不言也不急。
他先看了看自己额头,没破,只是鼓起了一个大包,像个牛角似得往外冲,实在是难看。
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居然被一个娘娘腔用花瓶打肿了头,实在是耻辱。都怪那脚,那么白,那么细,那么瘦,那么好看,让他挑羽毛的时候总想着那脚配上这根羽毛会是什么模样。
这才让那娘娘腔偷袭成功了。
别让他逮到他!
陆不言恶狠狠的把手里的红色羽毛揣进宽袖暗袋内发誓,逮住后,他一定要把这根羽毛刷秃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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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不言在花船上找了两个时辰,没找到人。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男人靠在花船栏杆上,双眸阴鸷地审视着每一个从自己身边路过的人。
躲哪里去了?
郑敢心晃晃悠悠的从陆不言面前路过,没认出自家老大,直到陆不言出声唤他,“郑敢心。”
郑敢心回头,四处查看,没看到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