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微微从裁缝店出来,掂掂掌中的钱袋,因为轻飘飘的手感而叹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她和小猫在小巷里做得太激烈,衣服都不能穿了。最后小猫的阴茎炸着刺赖在小穴中不肯出去,她只好罩着斗篷搂着西泽尔的脖子,一路被抱回自己的旅馆。
她严重怀疑小猫特地绕了远道,带刺的兽茎在体内磨了一路,直碾得肉酥骨颤腿心酸软,嘀嗒嘀嗒地淌水。进了旅馆,热心的老板上来询问,小猫红着脸言之凿凿地说自己是她未婚夫,未婚妻扭了脚所以才被抱回来。接着苑微微才想起来房间在二楼,小猫在看到楼梯时兴奋得像看见了猫爬架,每上一级茎物就在体内戳一下,软刺来来回回在花径里碾磨。她好不容易咬着西泽尔的肩膀挨到了倒数第二阶,小猫又抱着她噔噔跑回楼下,兽茎在腹中颠簸,弄得魅魔欲死欲生。她当即就仰头叫出声,幸好被小猫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
苑微微含着手指呜呜叫,被小猫抱着又上了遍楼,刚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就痉挛着高潮了。小猫的性器早把子宫和小穴都涨至饱满,一进屋就把苑微微摁在门板上,将其在无力的高潮余韵里干得又哭又叫地求饶。
最后又要求四肢落在床上翘起臀部后入了一次,说这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