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属狗的吗?!
然而很快,她乱敲乱打胡作非为的手便被轻易制服。
穆珏反剪了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在门板上。
他的声音染了情,喑哑得可怕:“再乱动,孤就把你办了。”
这话露骨,却是最好的安定剂。谢双双浑身一僵,这才感觉到身前人的气息灼热得不像话,瞬间便不敢动了。
她怕他来真的。
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每一句话都有分量,不容置喙。
脖颈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谢双双咬着唇,瑟缩着往后退了一退。
“记住了,”穆珏的声音染了情意,喑哑的同时,却仍十分低沉好听,“日后若再瞒着孤胡作非为,便不仅仅是这样的惩罚了。”
谢双双只感觉脸颊烧得厉害,估计已经红得不像话。
还好四下光线暗沉,看不出来,否则她真的要羞愤而死。
可是,她谢双双好歹也是自小胡闹惯了的,可为什么……总是败在他手里呢?
恍惚间,谢双双忽想起幼时与林家姐姐说话的情景。
尚且年幼稚嫩的她坐在梨花树下的秋千上,一荡一荡地问:“素莺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