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要打进来了,你还以先帝入殓为重?”老一派的宗亲大多还是站在新帝这边的,听到底下这些人说些有的没的蠢话,气得当堂就骂了起来,“你这么能耐怎么不让三殿下为先帝吊丧?”
“你……难道就让先帝的尸骨就这么暴在宫里连土都不入吗?”
“先帝死在宫中却没有查出凶手是何人,如何下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抵御城外的五十万大军!那都是我们天晋国的士兵!”
“那能怎么办?不如派人去和谈?”
“谁去?你去吗?”
“你们是礼部,我们是户部,不是你们去谈吗?哪有户部部去谈的道理。”
几波人在朝堂上争辩起来,竟没一句是有用的。
皇座上的新帝褚承非常清楚,这些朝臣口中的谈判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的皇弟想要什么他很清楚,就是他坐下的王座!一个想要王座的人如何和谈?能谈什么?直接将王位送给他吗?
现在皇宫内外一团乱麻,父皇生死,凶手尚未抓到,城外五十万大军攻城,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信使已经离开半个多月了,算算时间至少要熬过半月才会把借兵的信送到东边的云赫王的手里,等云赫王的军队归来,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