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有些情谊,她一个丫鬟之身能成为昔日主人的正妻,又平白得了我范府嫡女的身份地位,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可惜让小姐舍了现在的身份受苦,奴婢实在于心不忍。”
范绮雯放下了发髻,散着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过一个身份罢了,只要他日三殿下登基,父亲还可以以义女的身份将我重新收入范府,到时候我才有机会名正言顺成为三殿下的人。总比跟着一个昔日与太子为伍的病秧子强。”
“小姐说的是。”
范绮雯摆了一下手,吩咐道:“你派两个人去守着那位邬从霜,别让她第二天就走了,想些法子将她留下来。”
“是。”
……
邬从霜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头有些昏沉,人也十分难受。
范府的丫鬟们赶紧端了水盆进来给她洗漱,其中一个丫鬟正是范绮雯派来的,她十分贴心的给邬从霜递给一杯茶:“姑娘昨日喝了好多酒,今日怕是有些头疼吧?”
“嗯。”邬从霜接过茶回答。
那丫鬟便立刻说:“不如再多留宿一日?我们小姐已经亲自去厨房为您煮醒酒汤了,等稍微姑娘喝下了也会舒服些。”
邬从霜这